“对不起。”小姑娘敷衍的道歉,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咕哝了句,“但是我说的没有错。”
“哪个?”苏亦承的眼神都透出一种迷人的慵懒,好整以暇的问她。
“当然想过。”苏简安说,“只要陆氏挺过这一关,薄言很快就能让公司恢复元气,再查清楚漏税和坍塌事故,找到康瑞城的罪证,我就会跟他解释清楚一切。”
“是他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目的是击垮陆氏,这只是他的第一步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也只能这样想了。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低吼一声,鱼死网破的打断陆薄言,“你要是敢动少恺一下,我立刻就去法院起诉离婚!”
苏简安平静的说:“祝你幸福。”
他有些不清醒,吻得也格外失控,苏简安哄着他去洗澡,他却霸道的扣住她的腰,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留下一个吻痕,“不许拒绝我。”
黑色的轿车渐驶渐远,苏简安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。
“呆在家休息,只会越休息越糟糕。”苏简安拎起包,“还是去上班吧。”不管是警局的案子,还是陆薄言父亲的旧案,都能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的白天不像夜晚那么难熬。
势头不小,这势必是一场大雪,苏简安突然改变主意:“再逛逛吧!”
闫队和小影他们居然都拉着行李箱等在外面了。
然而事实证明,换个发型并没有什么X用,该想的根本控制不住。
渗透味蕾的苦在唇舌间蔓延开,却莫名的给了她勇气和精力,她带着律师走进会议室。
“嗯!”
陆薄言理所当然的说:“我一直在想你穿上这件裙子会是什么样子。穿给我看。”